【采访纪实】庆祝山西黄河律师事务所成立三十周年

在山西这块人杰地灵、英雄辈出的沃土上，有这样一支全国闻名的律师队伍，他脚踏实地践行着“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用心传承着“正气、专业和对公平正义不懈追求”的理念，初心不改，砥砺奋进。这就是连续三次获得“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获得“全国法律援助先进集体”“全国五四红旗团支部”等称号，也是山西省律师界唯一一所三十年如一日未曾改弦更张、成建制延续下来的山西黄河律师事务所。近日，在该所成立三十周年庆典系列活动中，我们走进了这个光荣的集体，倾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探寻他们成功的奥秘。

穿过宽敞明亮的前厅和繁忙有序的律师办公区，李飞主任热情接待了我们。提及我们心中的疑问，他深有感触地说：“黄河所的三十年，经历了初创阶段的十年，快速发展的十年，对外扩张的十年，每一个十年都是一次飞跃。而其保持持续发展的灵魂，是一代代黄河律师共同的执业理念和相同的价值观。共同的价值取向及律师的职业化造就了黄河律师文化，铸成了黄河所的立所之本。”

为什么要做律师，律师事务所是干什么的，这是一个在建所之初就必须解决的首要问题。它集中体现了建所的理念、宗旨和对律师职业、律所发展方向的定位。黄河所的三十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成为独具特色的“律师集团”，其精髓就在于解决了这个问题。

初创时候，黄河所的全部家当只有一块牌子、一间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一枚公章，而且经常停水停电。到了冬天屋里没有暖气，律师们只能裹着军大衣御寒。但这些困难丝毫没有影响黄河律师的职业激情。在那个十年间，一件刑事案件往往仅能收费几百元到几千元，但这不是黄河律师所考虑的事，他们追求的是公平正义。在黄河律师的参与之下，有相当多的案件被减轻、免除刑罚，甚至被改判无罪，其中不乏死刑案件改判。曾经轰动全国的郑某盗掘古墓案，在其一、二审均被判处死刑的情形下，黄河律师几上最高人民法院为被告人伸冤，终于认定了郑某具有重大立功情节，将死刑改为无期徒刑。还有一起案件，被告人兰某被以故意杀人罪提起公诉。作为辩护人的黄河律师在进行大量的阅卷、会见、取证工作后，确信该案并非兰某所为，在庭审中与公诉机关展开激烈辩抗。在律师有理有据的辩护下，法庭延期审理，几年后真凶落网，案情大白，兰某被无罪释放，并得到了应有的国家赔偿。“刀下留人”于百姓来说是功德，于黄河律师来说就是职业追求，是对职业生涯的嘉奖。

在黄河所办理的死刑改判案件中，有相当多的案件发生在“严打”期间，那个时候没有最高人民法院的死刑复核程序，让已经作出的死刑判决改判过来是何其困难。然而黄河律师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用他们的话说，“做刑辩律师，没有对公平、正义、法治追求的这种信念，就不可能做到对职业的坚守和不渝。”在黄河所里，对每一个案件，律师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探寻里面的真相，最大限度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为了提高辩护质量，确保公平正义，黄河所要求辩护人对刑事案件依法真辩、敢辩，尤其对于承办的所有死刑辩护案件都要经专家委员会研究定夺，并逐级向审理法院提出辩护意见。对于重大案件，更是以黄河所的名义向检审机关反映。曾有这样一起案件，被告人在服刑期间又被指控犯有新罪，他的姐姐坚信被告人的清白，凑了钱来黄河所寻求律师帮助。当看到这位救人心切的姐姐在交费时居然还有几元的陈旧票面，黄河律师料想到了这个家庭的贫寒，于是将费用退还，接受委托参与了这场艰难的诉讼，并最终获得了预期的结果。像这样的案例在黄河所里并不稀奇。黄河律师为维护被告人的权益而竭力奔走呼吁，是因为他们真正懂得法律之于生命和自由的意义，他们表现出的不只是对维护当事人正当权益的责任心，更有对我国法治建设健康发展大局的责任感。

对于黄河律师来说，办案收入少辛苦多并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在作刑事辩护中有时还会遇到执业风险。那时，民众的维权意识尚待启蒙，社会有关方面又对律师存在着一定的误解，律师在正常办案过程中会遇到某些阻碍和干扰。遇到这种情况，黄河所就会像家长一样挺身而出，为律师依法履职保驾护航。曾有一起案件，说黄河所的几名辩护律师“取证不当”。黄河所不护短，而是认真作了研判，认为律师的履职行为不违法，经得起调查和检验。在事务所的支持下，律师澄清了相关事实。最终，有关部门肯定了律师依法依规开展工作的合法性。黄河律师坚信，一个刑事案件如果没有律师的真正参与，就等于只走了程序上的形式，让律师失声在法治逐渐昌明的社会是不应该发生的事。三十年来，黄河所律师只把“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奉为座右铭，他们常说：“人是需要有信仰的，如果你觉得这个信仰值得你去追求，你就会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努力。经我辩护的案件，因为我的参与和据理力争，换来对当事人的公正审判，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促进了法律的正确实施，我的执业信心就更加坚定，我就愿做律师，就愿在黄河所做律师。”这是多么朴实厚重而又令人敬重的情怀。

李飞主任还告诉我们：“从办所初期，黄河所的律师就形成了一种共识：黄河所的律师一定是事业至上。律师是法律人，是靠自己的专业知识为社会提供法律服务的法律人。现在事务所的条件和环境都变好了，但发展方向和宗旨是不能动摇和放弃的。正所谓所正则律师正，所荣则律师荣。”潘仲平律师有28年的黄河所龄，他和所里的其他一些资深律师见证了黄河所的发展历程。这些律师告诉我：“黄河所的成长和发展靠的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责任重于一切，敬业、诚信、刚直不阿，追求公平正义，这就是他们始终坚持的精神。不论是黄河所的老律师，还是一代一代的年轻律师，都传承了这种精神。那些成批成批的成功案例，都体现着他们的责任与担当。

三十年来，在黄河所办理的刑事案件中，无罪（包括不起诉、撤诉、撤案）案件有百余件，减刑、免予刑事处罚和缓刑案件五百余件，死刑改判案件数十件。黄河所办理的近两万件民事案件中，在最高人民法院开庭的就有百余件，在各省高级法院开庭的就有二千余件，律师的足迹遍布中国大陆除西藏自治区以外的所有省份。我们测算了一下，以五千万元的一审管辖标的计算，他们仅在这一级法院代理的诉讼标的就有几千亿元之多。如果将在市一级以下法院代理的案件标的计算进来，那该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黄河所累计担任法律顾问和服务大中型客户三千余家。黄河所承办过三百二十亿元的债券融资项目，是目前为止全国资本市场最大的一笔可转债项目。他们参与办理过高达180亿元标的的诉讼案件。黄河所在民商事领域中取得的重大成就，与他们高超的专业水平和勤勉敬业的精神是分不开的。在山西省煤炭资源整合时期，他们曾代理了不少法律关系极其复杂的煤炭资源纠纷案件，其中一件无论是在管辖、法律关系性质、司法鉴定意见的证明效力，还是第三人的法律责任上律师与法院均有巨大分歧。该案前后历经某高级人民法院两次一审，均被最高人民法院发回重审，最终律师的代理意见得到认可。就这样，在黄河律师对案件事实和适用法律的准确把握下，委托人的合法权益得到了维护。这些年来，黄河所开始向国际化迈进，与英国、欧盟、东南亚、俄罗斯等国家和地区合作有了长足的推进。

对黄河所而言，律师的职业化核心内容就是要求律师必须心无旁骛地以律师为业。那些对律师职业没有坚定信仰的人，不把律师执业活动当作职业体现的人很难成为律师事务所的中坚力量和主力军。因为黄河所从发展的实践中总结出，一个律师的成长、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建设和发展，必须夯实基础。只有职业化的律师才能不左顾右盼，才能无保留地将个人的精力乃至荣辱托付于这个基础之上。这些年来，律师行业的流动性较大，黄河所的三十年里，也有一部分转出的人，但不管转出多少，它的规模始终保持在一百人以上。近年来随着“集团化”的形成达到了二百多人，影响力与日俱增，成为全国知名度较高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原因十分明了，就是因为厚重的基石不会被轻易动摇。

在开放办公区我们注意到，黄河所的律师、员工都在岗认真工作。在一般人的印象里，大多数的律师事务所是不坐班的，但黄河所显然保持了一种独特的工作模式和制度，这就是律师职业化的要求和体现。在小型会议室里，有律师在讨论案件；在中型会议室里，专家委员会在研究即将开庭的案件；在大会议室里则是集体业务培训。正是有条不紊的职业化工作秩序，才使律师时刻正视自己的职业，使复杂案件得到集思广益成为可能，最终使业务质量得以提升和保证。就这样，在共同的价值取向和律师职业化的保障下，到2000年，黄河所在司法界、律师界有了相当的名气，“打官司找黄河”在老百姓中流传起来。

2003年，杨力、段凡生、张生强等一批影响大、业绩突出、山西律师界公认的资深律师加入到黄河所，他们中有七人都曾一手创办过律师事务所，都是主任律师。他们的加盟，是共同的理念、共同的价值观使然，黄河所的发展从此进入了快车道。2002年12月，黄河所制定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和发展方向，即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国际化，并提出用三至五年的时间成为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有志者事竞成，2005年黄河所被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授予“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称号，在之后的六年内又连续两次获得这一称号，2009年黄河所被山西省司法厅授予“全省司法行政系统十佳先进集体”光荣称号，先后七次被山西省司法厅、山西省律师协会评为“全省优秀律师事务所”。

黄河所风气正、作风正派、职业道德高尚，得益于党建引领，党支部的作用功不可没。2003年6月，黄河所就成立了党支部，建立了党政联席机制、民主党派沟通机制、定期会商机制，并健全了以党员“三会一课”为基础的各种制度。党支部的政治功能不断强化，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律师的先锋模范作用充分发挥，群团妇组织建设不断完善，形成了“以党建带所建，以所建促党建”的工作格局，为律所发展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在党支部的领导下，黄河所团支部被共青团中央授予“全国五四红旗团支部”，这在律师界尚属首次。

黄河所全体律师和员工以践行社会责任为己任，用承担社会公益回馈社会。2002年，黄河所被山西省司法厅授予“全省法律援助先进集体”称号，2004年被司法部评为“第二届全国法律援助先进集体”。李飞主任代表黄河所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全国法律援助工作会议上作典型发言，受到与会者的高度赞扬。2006年，董杰律师经过筛选和考核被确定为全国律协未成年人保护委员会在山西省唯一的青少年维权律师，仅用两年的时间便实现了“以一人带动一个省”的既定目标。她本人则获得了“全国未成年人保护特殊贡献律师”称号、“山西省五四青年奖章”、“山西省五一劳动奖章”和“山西省维护职工权益卫士”称号。

黄河所要求律师充分发挥专业优势和职能作用，为促进社会矛盾纠纷化解、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保障人民群众合法权益作出积极贡献，赢得了社会公众的广泛认可。黄河所曾接受委托为一家特大型企业成功调解了涉及几百名劳动者的劳动纠纷，避免了矛盾的激化和群体性事件的发生。

黄河所长期坚持“普法进社区、进学校、进医院、进企业”公益活动，每年都要为社会提供大量的免费法律咨询，与省法、检、公、司联合举办“山西省大学生模拟法庭大赛”。与省妇联合作参与了“爱心春蕾桥”活动，为特困孤儿捐献助学款和教辅器材。每年举行“博爱一日捐”活动，在非典疫情、汶川地震、新冠疫情等大灾大难期间组织员工向灾区捐款捐物。黄河所从2004年起即与山西财经大学合作设立“黄河奖励基金”，举办“黄河律师杯”大学生辩论赛，至今已有十八个年头。2013年9月，李飞主任被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评为山西省十大社会责任人物。黄河所始终如一做有益于广大人民群众的事，将社会责任化为己任，融入黄河精神之中，他们无愧于党和国家、社会给予的荣誉和信任。

黄河所党支部从2008年起连续十次被中共山西省司法厅委员会评为“先进党支部”或“先进基层党组织”；2009年被评为“山西省新社会组织先进党组织”；2011至2012年先后被评为“全省律师行业创先争优五好党支部”“创先争优活动先进基层党组织”“全省创先争优先进基层党组织”“全省律师行业创先争优活动先进集体”；2016年被山西省直工委评为“先进基层党组织”；2018年被中共山西省委组织部、中共山西省非公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工作委员会评为“双强六好”省级示范党组织。黄河所多名党员律师获评“优秀共产党员”“优秀党务工作者”“司法行政系统优秀党务工作者”。党支部书记杨力获得“全国优秀律师”“全省律师行业优秀党支部书记”“山西省十大杰出青年律师”“全国未成年人保护特殊贡献律师”等荣誉称号。

黄河所深知，一个律师事务所要赢得社会的广泛认可，其基础过硬才是真功夫，这个基础就是办案质量。办案质量是事务所的立所之本、发展之基。办案质量就是律师事务所的效益，就是律师事务所的生命。“打官司不是打关系是打事实、打证据、打法律适用。不打花拳绣腿，不违法越界，规范办案，把每个案件做成精品”，是黄河所自建所之初就延续下来的要求和目标。黄河所制定了很多制度，规定了标准化的工作流程。比如在刑事案件上，从会见被告人、出具法律文书、收集证据、汇报案件进展、阅卷笔录、辩护意见的提交等等，都有明确的规定。黄河所还制定了专家委员会组织下的案件讨论制度，所有案件均受到分层管控，专家委员会是他们案件质量管控的核心层。三十年里，专家们从未让这一制度流于形式。同时，黄河所有严格的档案管理制度，每个月专家委员会都要对当月的归档案卷进行评查，评查的结果直接向全所公示。

在各种堪称严苛的制度规范下，黄河所的办案质量和专项服务尽可能达到了科学、完美的标准。黄河律师队伍成为一支政治立场坚定、职业水准一流、专业水平卓越、市场认可充分、省内外声誉领先、社会责任彰显的高素质人才队伍。专家委员会主任段凡生律师自豪地告诉我们：“黄河所代理的案子，都要求能经得住事实、法律、时间的检验。这不是随随便便、一朝一夕就能成就的，是长年累月积累练就的真功。”

在李飞主任看来，黄河所三十年来做的最大、最有效、最有发展前景的一件事，就是“集团化”的平台建设，把平台做大做强，走出山西，做到全国去；把平台做大做强，走出中国，做到国外去。在黄河所这面旗帜之下，让每一位员工都能在用坚实的物质基础、原生的人文精神、先进的办所理念和共同的价值观构建的平台上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就是黄河所对自己的要求和对员工奉献的回馈。

从2009年开始，黄河律师着手在山西省外建立自己的分支机构，如今已基本完成了布局。他们立足山西、放眼全国，构建起具有区域版块法律服务特色的“律师集团”：在北京形成以知识产权、涉外法律服务为主导业务的特色版块；在深圳形成以资本市场、非传统投资领域为重点且突出服务粤港澳大湾区的特色版块；在内蒙古形成呼和浩特、鄂尔多斯、二连浩特三位一体的服务于大型能源重化工、农牧业企业、边境贸易的特色版块；在杭州形成以服务外向型经济为主的辐射长江三角洲地区的特色版块。这些版块共同构成了以黄河所为总部，北京所为连结的辐射全国各地的一体化法律服务体系，走出一条具有自己特色的发展扩张之路。在“集团化”运作的内部可以实现人财物统一调动、统一协调，坚持同一种理念、同一种信仰，这是黄河所可持续发展的强大动力。

一体化法律服务这一庞大系统和布局的有序运作，还得益于黄河所的另一项基本制度，即专业化基础上的团队化。“聘请了一名黄河律师，等于聘请了整个‘黄河集团’的律师”，“黄河集团”成为一个偌大的律师服务平台，可以实现人、财、物的统一调动，各所律师既可以办理本所的业务，也可以与其他律所组成专业团队、办理异地律师业务，极大地拓展了个人发展的空间。

在黄河所的一体化法律服务体系内，设有几十个法律专业机构，如刑事辩护、公司并购与投资、金融与财税、环境与资源能源、行政法、知识产权与涉外、建设工程房地产、婚姻家庭与合同债务、劳动医疗等，业务范围除传统的刑事、民商事业务和诉讼外，还涉及企业并购、公司上市、资产重组、企业改制、股份制改造、商标、专利、房地产、建设工程、招投标、重大投资建设项目、税收筹划、金融、证券、行政等多个领域。律师在分工下合作，在合作中分工，完全可以满足社会各方面的不同需求。尤其是为大型、特大型企业量身定制的法律服务模式，将常驻律师与专项法律事务团队相结合，能够及时满足企业不同层次的法律需求。内蒙古伊泰集团有限公司是一个特大型煤炭企业，黄河所曾指派四名律师常驻为集团处理日常法律事务。为完成该集团对所属十九家煤矿的法律审查，黄河所共计派出38名律师，用两个月时间完成了这一重大项目。黄河所常年有三至四名律师为山西某特大型煤企集团所属上百户企业的日常法律事务做合规性审查。他们也曾先后派出四十八名不同专业律师为该集团一千八百九十起案件进行法律审查。黄河所派律师进驻山西一家新能源科技集团有限公司十余年，成为该公司决策层不可或缺的力量。

黄河所三十年之所以蒸蒸日上，一个关键因素就是解决了投入、积累与发展的问题。黄河所是山西律师界第一家拥有一千五百平方米自主产权办公场所的律师事务所，在各地设立的分支机构也均在自主物业内办公，这是黄河所可以在法律服务市场中竞争的重要物质基础。他们有严格的培训制度和计划，在内部形成培训机制，有计划、有步骤地指派律师到外地甚至到境外学习培训。每年有重点地打造专业化的法律服务产品，设立产品开发基金。他们与社会各界紧密合作，使事务所与科研结合起来。设立各种基金，如法律援助基金、事业发展基金，特别是每年为律师设立数百万元创新、创业基金，亏了所里负担，赢了律师受益。他们实行以工资制为基础的利益分配机制，律师不用负担办公设施、办公耗材等费用，只要认真办好案件就可以了。正确处理积累、投入、发展的关系，破解了事务所发展后劲不足的难题，让律师们没有后顾之忧，全心全意地投身于业务发展之中。

着眼于长远，目前黄河所仍在思考着更加具有活力的组织形式，他们结合自身的特点，确定了一条基本的思路：黄河所的每一位员工无论是执业律师还是行政管理人员，都是黄河所的主人，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主人翁意识是黄河所的主线。黄河所有一条醒目的“两个有利于”政策公布在全体员工面前，即无论采取何种利益架构，都以有利于黄河所的发展、有利于每一位律师员工的发展为原则。用李飞主任的话说：如今的黄河所，原始的投入和积累已经完成，今后要更大程度地让利于律师、让利于员工，实现事务所与员工的共同发展。这将是黄河所下一个三十年发展的动力源泉和蓝本宏图。

这里有一个耐人寻味的“黄河现象”，黄河所的执业律师有一半以上均被派往分所或者顾问项目工作过。有趣的是，这些律师均愉快前往，他们认为既然是黄河所的一份子，就要融入黄河所；黄河所发展了，自己也就进步了。呼和浩特分所第一位主任潘仲平律师，在呼和浩特一干就是七年；二连浩特离太原八百多公里，田国贤律师常驻在这里任主任；鄂尔多斯分所的执行主任张亭律师被派驻时，女儿只有三岁，几年来他毫无怨言……各分所成立之初均由总所派律师去开展工作。在黄河所的“直营”模式下，在黄河文化的感召下，黄河律师具有极强的归属感。律师把事务所当成自己的家，与事务所共同成长。“成就事业需要人才，需要志同道合的人才，更需要志同道合的人才聚在一起形成共识，朝着共同的目标奋斗，这就是黄河所成功的奥秘。”

走访中，我们时时被黄河所律师忠于法律、刚直不阿，坚韧不拔、迎难而上，团结奋斗、步调一致，兢兢业业、无私奉献的精神所感染。这些在黄河所创业发展过程中沉淀下来的文化精神，经过三十年的薪火相传，已内化为黄河律师的必备品质。黄河所的三十年，用勇气攀过了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翻越的高峰，用创新精神走出了适合自己的发展之路，用智慧铸造了“黄河”这一承载着历史成就与荣耀的品牌。三十周年对黄河所来说既是经历，也是积累；既为过往，也是序章。我们相信，求真不休、奋斗不竭的黄河所将像黄河之水奔腾不息、澎湃不止，创造出更加美好而辉煌的未来！

（撰稿：黄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