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遗址概况
丰义遗址位于吕梁市离石区信义镇丰义村东北、阳坡村西北(图一)。发现的6座房址位于丰义村村北当地群众称之为“谢神岩”的山脊西南侧。由于农田基本建设,地表未发现文化堆积,且未能采集到陶片,遗址的面积仅存500平方米左右。发掘过程中在周边进行了调查、钻探,未发现其它遗迹。

图一 丰义遗址位置示意图
二、
遗迹及遗物
本次发掘共发现房址6座,均为耕土层下开口,生土上掏挖的窑洞式结构。房址平面多呈圆角方形。F1、F6保存较完好,F2、F3、F4、F5破坏严重,仅存居住面的二分之一,底部均先铺草拌泥再抹白灰。房内发现自地面向下掏挖的灶坑。F1、F2、F3、F4分布较集中,F5、F6与其它四座房址相距30米左右(图二;图三)。

图二 发掘区位置示意图

图三 发掘区全景
F1位于本次发掘区域的南部,西邻F2,耕土层下开口,打破生土。F1平面呈“凸”形,由居室和门道两部分组成,方向345°。
门道位于居室南部,平面呈梯形,南北残长0.3、宽2.6米。底部与居住面相平。居室位于北部,平面呈圆角方形,南北长2.8、东西宽3.5~4米。壁略弧呈袋状,存高1米。房室地面及壁面均抹草拌泥后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0.5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居住面中部设一圆形灶坑,口部直径0.7~0.9、深0.65、底部直径0.35米。坑壁呈坡状并有明显工具痕。灶坑内残留草木灰及红烧土堆积(图四)。

图四 F1平面、剖视图
F1废弃堆积中出土少量陶片。均为夹砂灰陶,纹饰有素面、绳纹、篮纹等,可辨器形有陶鬲、陶罐。
陶鬲 均为口沿或袋足。
2023LFF1:2,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褐陶。敞口,圆唇。领部饰一周凹弦纹,下饰粗绳纹,肩部与裆部间置舌状鋬手,鋬手处饰竖粗绳纹及锥刺纹。残高12.7厘米(图五,3)。2023LFF1:3,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灰陶。侈口,折沿,尖圆唇。领部素面,下饰斜绳纹,肩部与裆部间置舌状鋬手,鋬手处饰粗绳纹及锥刺纹。残高14.4厘米(图五,4)。2023LFF1:4,仅存口沿及腹部。夹砂灰陶。侈口,圆唇。领部素面,下饰粗绳纹,肩部与裆部间置舌状鋬手,鋬手处饰粗绳纹及锥刺纹。残高20.4厘米(图五,5)。2023LFF1:5,仅存口沿。夹砂灰陶。侈口,折沿,圆唇。颈部素面。残高5.8厘米(图五,6)2023LFF1:6,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灰陶。侈口,折沿,圆唇。颈部素面,下饰细绳纹。肩部有一舌形鋬手,鋬手处饰斜细绳纹及锥刺纹。残高8.9厘米(图五,7)。2023LFF1:8,仅存足部。肥足实跟,足尖内撇。足跟饰粗绳纹,厚胎,夹砂灰陶。残高9.8厘米(图五,9)。

图五 F1出土器物
1.石器(2023LFF1:1) 2、8、10~13.陶罐(2023LFF1:12、7、9~11、13) 3~7、9.陶鬲(2023LFF1:2~6、8)
陶罐 6件,均残。2023LFF1:7,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灰陶。侈口,尖圆唇。领部素面,下饰细绳纹,残高7.7厘米(图五,8)。2023LFF1:9,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黄褐陶。敞口,平沿,尖圆唇。颈部饰篮纹,下饰粗绳纹。残高18.2厘米(图五,10)。2023LFF1:10,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灰陶。侈口,平沿,尖圆唇。颈部素面,肩部置鸡冠状鋬手,鋬手腹饰竖篮纹。残高11.4厘米(图五,11)。2023LFF1:11,仅存口沿。泥质灰陶。敞口,平沿,圆唇,高领。领部饰横向浅篮纹。残高7.7厘米(图五,12)。2023LFF1:12,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灰黑陶。敞口,平沿,圆唇,矮领。领部素面,下饰细绳纹。残高5厘米(图五,2)。2023LFF1:13,仅存肩部及腹部。泥质灰陶。折肩,斜腹。肩部及腹部饰斜向细篮纹。腹部有修补钻孔5个,孔径0.7~1.1厘米(图五、13)。
石器 1件(残)。2023LFF1:1,红褐色砂岩。整体呈梯形,弧边。表面较光滑。残长7.4、残宽5.4、厚1厘米(图五,1)。
F2位于本次发掘区域的南部,西邻F4,东邻F1,方向4°。F2居室、门道及顶部被破坏,现存居住面约二分之一,从残存部分看,居室平面呈半圆角长方形,南北长1.9~2.2、东西宽3.4米。直壁,存高0.7米。房室地面及壁均抹草拌泥后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居住面中部设一圆形灶坑,白灰勾边形成灶圈,口部直径0.6、深0.1米。灶坑内有红烧土堆积。F2未出土遗物(图六)。

图六 F2平面、剖视图
F3位于本次发掘区域的南部,东邻F4,方向65°。F3居室、门道及顶部被破坏,现存居住面约二分之一,残存部分平面呈半圆角长方形,南北长1.6、东西宽3.3米。直壁,存高0.6米。房室地面及壁均抹草拌泥后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居住面中部有一近圆形灶坑。口部直径0.6~0.8、深0.2米,平底,灶坑内堆积红烧土。F3未出土遗物(图七)。

图七 F3平面、剖视图
F4位于本次发掘区域的南部,东邻F2,方向26°。F4居室、门道及顶部被破坏,现仅存居住面约二分之一,居室残存部分平面呈半圆角长方形,南北长1.6、东西宽2.63米。直壁,存高0.5米。居室地面抹草拌泥后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居住面中部有一圆形灶坑,口部直径0.5、深0.2米,平底。F4内未出土遗物(图八)。

图八 F4平面、剖视图
F5位于本次发掘区域的北部,方向65°。F5主室、门道及顶部被破坏,现仅存居住面约二分之一,残存部分平面呈半圆角长方形,南北长2.8、东西宽3.4米。直壁,存高0.7米。房室地面抹草拌泥后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F5内未出土遗物(图九)。

图九 F5平面、剖视图
F6位于本次发掘区南部,东邻F5,方向45°。F6为前后相套式结构,平面呈“吕”字形。由前室、过道、后室三部分组成。前室,近长方形,南北长3.4、东西宽2.6、存高1.1米,前室地面低于后室约0.08米。门道位于前室北部,平面呈喇叭形,南北长1、东西宽1.5~2.6米。存高1.1~1.4米,底部与后室居住面相平。后室位于门道北部,平面呈圆角长方形,南北长3.1、东西宽3.6米。壁略弧呈袋状,存高1.35~2.4米。后室地面及壁面均抹草拌泥再抹一层白灰,白灰皮厚约0.3厘米,草拌泥厚约0.5厘米。后室居住面中部有一1~1.1米见方的圆角方形灶(图一〇;图一一)。F6内出土遗物有石环、骨器、陶片。出土陶片多为夹砂灰陶,少量泥质灰陶;纹饰有素面、绳纹、篮纹等,可复原陶器有单把鬲、双鋬鬲、盆、豆等12件(图一二)。

图一〇 F6平面、剖视图

图一一 F6清理后

图一二 F6出土部分器物
陶鬲 分单把鬲和双鋬鬲两类。单把鬲有两件,均可以复原。2023LFF6:12,夹砂黑陶。侈口,圆唇,矮领,鼓腹,裆部较宽,三足微内撇。口部与肩部置把手。领部素面,把手及领部以下饰粗绳纹。口径15.5、通高18.3厘米(图一三,18;图一四,1)。2023LFF6:13,夹砂灰黑陶。直口,圆唇,矮领,鼓腹,裆部较宽,三足微内撇。口部与肩部置把手。领部素面,把手及领部以下饰粗绳纹。口径12.3、通高14.8厘米(图一三:19;图一四,2、3)。

图一三 F6出土陶器
1、11.细柄豆(2023LFF6:10、30) 2.单耳罐(2023LEE6:15) 3~5、7、8、20.双鋬鬲(2023LFF6:18、19、22、21、20、14) 6.器盖(2023LFF6:11) 12、15、21.双鋬罐(2023LFF6:17、27、16) 9、10.小口罐(2023LFF6:23、24) 13、14.大口罐(2023LFF6:25、26) 16、17.敛口罐(2023LFF6:28、29) 18、19.单把鬲(2023LFF6:12、13)

图一四 F6出土器物
1~3.单把鬲(F6:12、F6:13、F6:13) 4.双鋬鬲(F6:14) 5、6.双鋬罐(F6:16、F6:17) 7.单耳罐(F6:15) 8.器盖(F6:11) 9.细柄豆(F6:10) 10、11.骨锥(F6:3、F6:4) 12.鹿角(F6:5) 13.石环(F6:8)
双鋬鬲 可复原1件,残器6件。2023LFF6:14,夹砂灰黑陶。直口,圆唇,矮领,鼓腹,裆部较同出的单把鬲略窄,三足微内撇。肩部有一对称分布的鸡冠状鋬手。领部素面,下饰粗绳纹。口径17、通高23.5厘米(图一三,20;图一四,4)。2023LFF6:18,仅存口沿及腹部。夹砂灰陶。侈口,圆唇,裆部较单把鬲略窄。肩部置鸡冠状鋬手。领部素面,下饰细绳纹。鋬手饰绳纹及锥刺纹,裆部外饰两窄泥条附加堆纹。口径21.5、残高25.4厘米(图一三,3)。2023LFF6:19,仅存口沿及腹部。夹砂黄褐陶。侈口,圆唇,裆部较窄。领部素面,领腹交界处饰一周凹弦纹,下饰粗绳纹,裆部外饰两窄泥条附加堆纹。口径24.6、残高19.5厘米(图一三,4)。2023LFF6:20,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黄褐陶。侈口,圆唇,裆部较窄。领部素面,下饰粗绳纹,裆部外饰两窄泥条附加堆纹。口径28、残高9.5厘米(图一三,8)。2023LFF6:21,仅存口沿及鋬手。夹砂黄褐陶。侈口,圆唇。领部素面,肩部间置鸡冠状鋬手。口径23、残高7.1厘米(图一三,7)。2023LFF6:22,仅存足部。夹砂灰陶。肥足实跟,三足微内撇。外饰粗绳纹。残高27.4厘米(图一三,5)。
细柄豆 2件。2023LFF6:10,泥质灰褐陶。盘口略变形,敞口,尖圆唇,弧腹,细柄,矮圈足。柄部及圈足各有3个对称圆形镂孔。盘外壁饰斜篮纹,其余素面磨光。孔径2.3厘米,盘口直径30、盘深5.2厘米,圈足直径21.9、通高32.6厘米(图一三,1;图一四,9)。2023LFF6:30,仅存豆盘及豆柄。泥质黑陶。敞口,圆唇,浅盘,弧腹,细柄。豆盘外壁饰横篮纹,其余素面磨光。盘口直径13.5、残高11.3厘米(图一三,11)。
器盖 1件。2023LFF6:11,夹砂灰陶。盖面喇叭状,圆唇,边缘叠起,形成一周凸棱。捉手为圆锥形,中空。通体素面磨光。盖直径21.1、通高9.6、厚0.9厘米(图一三,6;图一四,8)。
单耳罐 1件。2023LFF6:15,夹砂褐陶。侈口,圆唇,矮领,单耳,鼓腹,平底。领部素面,下饰细绳纹,口径9.6、腹径11.2、底径7.3、通高10.7厘米(图一三,2;图一四,7)。
双鋬罐 3件。2023LFF6:16,夹砂黑陶。敛口,平沿,圆唇,斜腹,平底。领部素面,下饰斜篮纹,腹上部一对称鸡冠状鋬手,并饰锥刺纹,口径20.8、底径13.7、通高16.5厘米(图一三,21;图一四,5)。2023LFF6:17,夹砂红褐陶。敞口,圆唇,斜腹,平底。通体饰横篮纹,腹上部一对称鸡冠状鋬手,并饰锥刺纹。底部有圆形钻孔4个,孔径0.4~0.7厘米。口径21.5、底径14.3、通高18厘米(图一三,12;图一四,6)。2023LFF6:27,泥质黑陶。敛口,平沿,方唇,短颈。口沿外有一周凹弦纹,颈部素面,下饰斜篮纹,腹上部置鸡冠状鋬手,并饰锥刺纹及浅篮纹。口径28、残高8厘米(图一三,15)。
小口罐 2件。2023LFF6:23,泥质灰陶。口部残,高领,折肩,斜腹,平底。领部与肩部素面,腹部有一周锥刺纹及斜向篮纹。腹径14.2、底径7.8、残高15.7厘米(图一三,9)。2023LFF6:24,仅存口沿及肩部。泥质灰陶。侈口,圆唇,折肩。领部及肩部饰篮纹。口径15、残高11厘米(图一三,10)。
大口罐 2件。2023LFF6:25,仅存口沿及肩部。夹砂褐陶。直口,圆唇,折肩。领部素面、肩部饰篮纹。口径21.8、残高6厘米(图一三,13)。2023LFF6:26,仅存口沿,夹砂褐陶。敞口,尖圆唇。领部素面。口径22、残高5.5厘米(图一三,14)。
敛口罐 2件。2023LFF6:28,仅存口沿及腹部。泥质黄褐陶。敛口,方唇,圆肩,斜腹。肩部素面磨光,并有钻孔1个,直径0.9厘米。腹下部饰刻划纹及戳印纹。口径25、残高19厘米(图一三,16)。2023LFF6:29,仅存口沿及腹部。夹砂黄褐陶。敛口,平沿,圆唇,鼓腹。沿内有一周凸棱,领部篮纹,其下饰粗绳纹。口径36、残高11.7厘米(图一三,17)。
石器 均为石环,均残段。2023LFF6:1,青黑色,素面磨光,弧形,横截面呈楔形。外径7、厚1.5厘米(图一五,6)。2023LFF6:2,深灰色,素面磨光,弧形,横截面呈楔形。外径7.9、厚0.7厘米(图一五,7)。2023LFF6:6,青黑色,素面磨光,外缘尖圆,内缘平直,横截面呈圆形。外径6.6、厚0.6厘米(图一五,3)。2023LFF6:7,青黑色,素面磨光,弧形,横截面呈楔形。外径7.7、厚0.5厘米(图一五,2)。2023LFF6:8,青黑色,素面磨光,外缘尖圆,内缘弧形,横截面呈弧边三角形。外径6.3、厚0.6厘米(图一四,13;图一五,4)。2023LFF6:9,青黑色,素面磨光,外缘尖圆,内缘平直,横截面呈弧边三角形。外径5.7、厚1.4厘米(图一五,5)。
骨角器有骨锥、鹿角等。
骨锥 2件,均残。2023LFF6:3,扁体,截面呈平行四边形,三角形锥尖。通体磨光。残长3.8、宽0.5、厚0.4厘米(图一四,10;图一五,8)。2023LFF6:4,截面呈椭圆形,上部略弧,下部残。残长15.6、宽1.9、厚1.8厘米(图一四,11;图一五,1)。2023LFF6:5,鹿角(残),表面经使用,非常光滑。残长15.9厘米(图一四,12;图一五,9)。

图一五 F6出土石器、骨器、鹿角
1、8.骨锥(2023LFF6:4、3) 2~7.石环(2023LFF6:7、6、8、9、1、2) 9.鹿角(2023LFF6:5)
三、
结 语
本次发掘是上世纪80年代晋中考古队在吕梁山东麓杏花村遗址开展相关工作后,吕梁地区再次发现同一时期的文化遗存。《晋中考古》报告结语中指出吕梁山区石楼岔沟遗址H1出土的陶鬲时代较H118等单位还要早。
丰义遗址发现的龙山早期文化遗存,是近年来考古工作者在吕梁山腹地三川河流域配合基本建设考古过程中,强化课题意识、探索三川河流域文明化进程的又一重要发现。2019年,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联合吕梁市相关单位在东川河支流小东川河南岸的信义镇德岗村发现仰韶中期五边形大房址。2020年,又在小东川河与阳坡沟交汇处发掘了庙二早期、龙山晚期成排分布的窑洞式房址。2021年发掘了东川河北岸的后马家村遗址,2022年发掘了距此不远的吉家村遗址,这两处遗址的文化面貌和德岗遗址如出一辙。2023年先后发掘了北川河东岸的乔家沟遗址,发现仰韶中期偏晚的大型房址、龙山晚期房址、灰坑和墓葬等。调查了方山神堂坪、峪口、庄上等遗址,获得北川河东岸较多的仰韶中期一龙山晚期文化遗物。丰义遗址的发掘填补了东川河、北川河流域龙山早期文化序列。上世纪80年代以来考古工作者在离石马茂庄、柳林杨家坪开展过零星的考古工作,为我们完善南川河流域的文化谱系奠定了基础。
丰义遗址发现的窑洞式房址南距信义遗址2020年发现的庙二早期成排分布的窑洞约2公里。本次发现的窑洞式房址选址和前述两个地点相同,均位于所在地点的接近山脊或半山腰处。虽然被破坏结构大都不完整,但仍然能看出沿等高线分布的规律。这种选址和居住形态是本地区乃至更广泛的黄土丘陵地区的传统。
本次发掘的房址中,F6相对保存较好,出土了较多的陶器、石器和骨器。房址的整体形态和布局与榆林寨峁梁F20-F21、F22-F23相同。与陕北南部横山瓦窑渠寨山、靖边庙梁等遗址出土陶器中主要器类相同。单把鬲裆部较宽,与杏花村H118:10、H317:1,榆林寨峁梁K1:17、2014F10:9相近。与寨山和庙梁同类器物相比,裆部略窄。双鋬鬲2023LFF6:14裆部与杏花村314下:2相近。发掘过程中对F6地面上堆积进行了浮选,炭化种子送往BETA实验室进行了测年(表一)。
表一 吕梁丰义遗址F6出土炭化种子测年数据表

综观近年来三川河流域开展的一系列田野考古工作,结合动植物考古、环境及地貌、碳十四测年、人骨研究等获取的信息,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吕梁山腹地山川河流域的文明图景。为考察新石器时代末期,以石峁和陶寺为代表的两大集团,如何通过吕梁山腹地南北交流,提供了实证。
助编:李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