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边塞豪情,“绿蚁新醅酒”的冬日暖意,“兰陵美酒郁金香”的琥珀光影,翻开唐诗宋词,总有一缕酒香穿透千年时空,与诗句中的平仄韵律交织缠绵。而当这缕酒香具象为山西汾杏酒的清雅纯净,便触碰到中国诗酒文化最精妙的注脚:清香型白酒,恰似诗词中的留白,以“清”为骨,以“雅”为魂,在历史长河中酿出一段段诗酒风流。
诗是酒的翅膀,酒是诗的土壤
唐代诗人王翰在《凉州词》中写下“醉卧沙场君莫笑”,用的正是西北地区盛行的清香型白酒。这种以地缸发酵、清蒸清烧工艺酿就的酒液,入口绵柔,余味爽净,恰能承载边塞诗人“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苍凉,又不会掩盖诗句中“葡萄美酒”的异域风情。更有意思的是,宋代文人已深谙“酒品即人品”的哲学。李清照在《声声慢》中以“三杯两盏淡酒”抵挡晚来风急,看似柔弱,实则暗合清香型白酒“清雅纯净”的特质,不似浓香型那般浓烈张扬,却能在细腻中见真章,正如易安居士“生当作人杰”的刚柔并济。
清香型白酒:藏在诗句里的“液体诗歌”
若将中国白酒比作一部交响乐,清香型便是那支清越的竹笛。唐代杜牧笔下“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杏花村,正是清香型白酒的起源地。1982年考古发现的“小口尖底瓮”酒具,印证了这里6000年前的酿酒历史。当牧童的笛声穿越时空,与现代酒坊的蒸馏声重叠,终于明白:清香型白酒的“清”,不仅是口感的纯净,更是文化基因里对“本真”的坚守。
清酒一杯,诗心永续
从仰韶文化的陶缸到唐宋诗人的酒盏,从牧童遥指的杏花村到都市酒吧的调酒杯,清香型白酒始终以“清”为本,以“雅”为魂。它像一首未写完的诗,等待每个时代的人续写新的注脚。下次举杯时,不妨想想:你喝下的,或许正是李白斗酒诗百篇的灵感,王维西出阳关的祝福,李清照守着窗儿独饮的愁绪,诗与酒的相遇,从来不是偶然,而是文明长河中一次次温柔的回响。
(网易山西 闫珊 杨滢 通讯员 刘恩彤 助编 张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