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辽先生在他的《再论》中还有些论述,我当时单对《再论》也进行了评述但是是附在拙文之后的,因综评已做了铺垫,所以,对《再论》的单评,就显得有点单刀直入,几近感性,这也就是当时的感受和水平,望大家见谅。现拣一些问题归入本文结尾,同时也添加了点话。如下:
1.1988年,山西孟繁仁、郭维忠发表《太原〈罗氏家谱〉与罗贯中》一文[2],简言之,《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即《罗氏家谱》中第六代罗锦次子、被除名的罗才某。因为当时《三国演义》研究者,谁也不曾看到过《罗氏家谱》,无从置喙。所以孟、郭二人的文章发表后,并未引起波澜。
对这段话,我这次在本文中进行了回应:“谁曾想到,就是这样一份教育后代的家谱,在离她的纂修起始点四百三十一年后的1999年,遭到了陈辽先生的批判,而且又过了十二年后,陈辽先生由之前的人们“无从置喙”,变成了他再次置喙。只不过这次置喙是在老调重弹之外,多了一层对清徐蓬勃开展罗贯中研究的无名业火而已”。
3.陈辽先生自己在向第二十二届全国三国演义研讨会提交的文章《罗贯中、施耐庵孰长孰幼?〈三国演义〉〈水浒〉孰前孰后?》一文中讲:“关于罗贯中,一种说法是:〈三国演义〉和〈水浒〉作者罗贯中,即元杂剧家罗贯中,他是太原人。
说杂剧家罗贯中的籍贯是山西太原人,虽然资料仅有一则,但这条资料是过硬的。这一资料见于《录鬼簿续编》(《续编》作者一说为贾仲明,一说为无名氏):‘罗贯中,太原人,号湖海散人,与人寡合,乐府隐语,极为清新,与余为望年交,遭时多故,各天一方。至正甲辰复会,别来又六十馀年,竟不知其所终。’和罗贯中有‘忘年交’的《录鬼簿续编》的作者,对罗贯中的籍贯是不会搞错的。古代人见面、相识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对方的郡望。因此,杂剧家罗贯中的籍贯为太原是否定不了的……
另一种说法是,小说家罗贯中是山东东平人,也是有确凿的证据的……
我倾向于有两个罗贯中,一为杂剧家罗贯中,山西太原人;一为小说家罗贯中,山东东平人。”
这里,必须指出:第一,陈辽先生对元杂剧家罗贯中籍贯的认识比我们要深刻得多:“但这条资料是过硬的、‘忘年交’对罗贯中的籍贯是不会搞错的、杂剧家罗贯中的籍贯为太原是否定不了的”,陈辽先生并据忘年交年龄之差推算出了罗贯中“他的生卒年月约为1323—1398”。第二,两个罗贯中的说法,学术界闻所未闻,陈辽先生是第一个提出此说的人。第三,本文对此说的评说放在后面进行。
……
不过我总觉得跟着陈辽先生这样推算心里不踏实,因为,第一,我八世祖罗礼和九世祖罗正己的生卒年月各为几何,现还未考证清楚,我在这里以此跟着说“事”,有不敬之罪;第二,现还未看到有罗贯中之求(之邀、之约)蒋大器为《三国演义》作序的证据,同样,也未看到有蒋大器自告奋勇对罗贯中讲要给其《三国演义》作序的证据;第三,蒋大器为《三国演义》作序的时间好像与《录鬼簿续编》所隐喻的“剧作家”罗贯中的生卒时间有较大的差距;第四,如果有位今人为《三国演义》作了一篇“裸”序(当然不太可能,他必会受到数百年来人们对〈三国演义〉评价的影响,而且也得怀疑蒋大器的序是否是“裸”序?),那罗贯中的生卒时间又该怎样推算呢?
2.关于陈辽先生的“〈三国演义〉〈水浒〉孰前孰后?”的问题,我借题转一下我的另一篇拙文《读〈水浒〉知罗贯中的清徐乡愁》的一段话:
“(三)关于罗贯中与《三国演义》、《水浒》
根据《水浒全传》中对太原县城池的描写,我们可以确定其成书时间应在明洪武八年(1375)之后,那么,之后到什么时间呢?应该在洪武二十四年(1391)之后不长一段时间。我为什么要点出两个时间节点呢?
第一,明洪武八年(1375),是平晋县改名为太原县的起始之年,是明太原县城建成之年,在此之前,在汾(河)西是没有太原县城池的,罗贯中是看到过实实在在的明太原县城的,所以,他才会惟妙惟肖的写出混江龙李俊水灌太原城章节之内容的;第二,洪武二十四年(1391)是个更重要的节点,因为:其一,谷城县在这一年改属河南管辖,这条记载尽管未见志书,但百度百科与搜狗百科等绝非空穴来风,县志并不见得就一揽无余。其二,清徐罗氏家谱记载的罗贯中的四个侄孙来到了湖广房县、河南谷城,而罗贯中在明洪武八年之后最后一次离开了清徐,他与一个侄子和四个侄孙(或他和侄子与四个侄孙)在谷城房县的交集应该正在此时,之后不长时间他写出了两部巨著。
关于二书成书时间孰前孰后的问题,我觉得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认真看看二书即可明了:从《水浒》中引用、举例的很多很多《三国演义》的人物和故事的内容,我们就可认定,《三国演义》成书在前,《水浒》在后!
关于《水浒》的作者问题,除明清特别是明代有关书籍记为罗贯中外,今许多老师从多方面进行了论证,给予了肯定。本文从罗贯中的清徐乡愁进行了论证:《水浒》为罗贯中所著。
我还有一种认识,罗贯中在收集《三国演义》资料的过程中,同时也积累了《水浒》素材,如在房县收集了王庆的资料,流寓杭州时,既创作《三国演义》又收集了方腊的资料。2012年11月在浙江富阳召开了全国第二十二届三国演义研讨会,我向大会提交了论文,题目是:《一个决策,三分天下》,副标题是:赤壁之战前孙权联刘抗曹决策的形成过程及影响,并做了大会发言。我在发言中有这样一段话:
罗贯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杭州,杭州富阳一步之遥,我想他一定拜访过孙权大帝的故乡,他一定来过富阳,美丽灵气的富阳一定给他留下了深刻美好的印象,在三国演义第二回中,他就写出了对吴郡富春人孙坚的赞美,之后笔下的孙策、孙权、吴国太、刘备孙夫人等人物个个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关于作者在杭州(包括富阳)的这段经历,我将做进一步的研究。
之后,我在认真研读水浒时,看到在《水浒传》中,从第九十五回点到富阳,到九十六回中七次提到富阳,讲‘宋江鞭梢一指,直杀过富阳山岭……直到桐庐县屯驻军马。’以上内容,在《水浒全传》中,是第一百十五回点到富阳,余下内容反映在第一百十六回中,可见,罗贯中对富阳是很了解的,他若没有涉足富阳,是不会如此描写的。
关于罗贯中在收集《三国演义》资料的过程中,同时也积累了《水浒》素材这一话题,我们可做进一步放大,《三国演义》写了祖国的北方,写了祖国的南方,写了祖国的东部,写了祖国的西部,把整个东汉的版图囊括笔下,《水浒全传》写了征辽,写了山东、河北、河南、长江岸边诸多城市、山西、陕西,写了山西征田虎,写了淮西征王庆,写了江南征方腊,涉及范围比《三国演义》小了点,但把祖国的大部都写到了,特别是写到了那么多的州县,真可谓详熟。说是写到,其实就是走到,走不到就写不到。罗贯中,太原人,号湖海散人。贯中,贯通中国,湖海散人,遊遍湖海。真是由于他无拘无束的散诞性格,才使他心无旁骛地追寻着三国足迹,纵横祖国东西南北,吸天地之灵气,纳神州之精华,成就了《三国演义》鸿篇巨著!而在创作这篇不朽名著的背后,另一篇巨著《水浒全传》也在孕育之中,《三国演义》的结构是魏蜀吴整体呈现,刘关张、诸葛亮、曹操、孙权、周瑜、司马懿同台竞技,无论时空怎么变换,他们在一起几乎纠缠了一个时代,对他们的描写、对这一历史时代的再现,没有居高临下的本领、没有高屋建瓴的智慧是做不到的,然而,怎样才能具备这样的本事呢?一是要有扎实的文史知识,二是靠跋山涉水凭借双脚去实地考察山川地貌、去沿途收集史料传闻。寻踵三国路,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但是,罗贯中做到了,所以,他写出了《三国演义》!远不止此,他还一路俯拾,以至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水浒》从结构上来讲整体上是条块式的,但就在这条块之中,我们看到了罗贯中的籍贯,看到了他的行踪,可非常惋惜,他最终没有回到故土。《续录鬼簿》讲:‘与余为望年交,遭时多故,各天一方。至正甲辰复会,别来又六十余年,竟不知其所终。’所以,多地争罗贯中说明罗贯中的足迹曾踏过该地,多地建罗贯中纪念馆、塑罗贯中的像,这都表明了人们对他的崇敬和热爱。
百岁老人姚奠中教授生前给清徐县罗贯中纪念馆题词:‘文坛称巨擘,功在两奇书。探赜穷幽隐,深渊可得珠。’本文探赜罗贯中祖籍乡愁之幽隐,入《水浒》之深渊,看到了那颗珠在闪闪发光。”
有点走题了,现在返回来。
3.2001 年,在安徽芜湖举行的《三国演义》研讨会上,孟繁仁先生当面向我承认:“在罗贯中籍贯问题上,我错了!”此后,我以为孟繁仁先生一定会转告清徐县不要再在“罗贯中是清徐人”、“清徐是罗贯中故里”一事上炒作了。
关于陈辽先生的这段话,我们只能说不知道孟繁仁先生今天是否看到了陈辽先生的这篇文章,是否看到了有关他的这一段话,我们只知道孟繁仁先生去年我族建罗贯中衣冠冢时还给罗贯中衣冠冢撰写了碑文!
至于“此后”陈辽先生的“以为”,我们第一怀疑这个“以为”的前提是否存在过?第二,对陈辽先生的“以为”,我们肯定是不“以为”!
4.十二年以后,有人告我并给我寄来材料,山西清徐县竟大张旗鼓地于2011年9月24—25日举办了“《罗贯中全集》与第二十一届全国《三国演义》学术研讨会”,向与会人员散发了《罗贯中纪念馆简介》、《罗氏祖茔简介》。会议日程中有:参观“罗贯中纪念馆”和“罗氏祖茔”。在《罗贯中纪念馆简介》中,毫无根据地肯定《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是“清徐人”;在《罗氏祖茔简介》中,公然把《罗氏家谱》中那位被“除名”的“出外”的罗才某径直说成是“游离于罗氏家族之外长达六百余年之久的七世祖罗公讳贯中”,并把他列入“名人纪念墙”。这已经不是错误地张冠李戴,而是肆无忌惮地搞伪劣假冒了。当着100 多位《三国演义》研究者之面,公开地大言不惭地假冒《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不只是《三国演义》研究史上从所未有,就是世界名著研究史上也是仅见的。
本来,纪念为中国文化乃至世界文化做出巨大贡献的罗贯中,是一件好事、善事,是一件很有教育、激励意义的事,是应该赞扬和肯定的,但就因为这样的纪念活动发生在清徐,便被陈辽先生认为是“肆无忌惮地搞伪劣假冒了”,而且“当着100 多位《三国演义》研究者之面,公开地大言不惭地假冒《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不只是《三国演义》研究史上从所未有,就是世界名著研究史上也是仅见的”,我们想问,在中国、在中国《三国演义》研究史上,与罗贯中籍贯紧密联系在一起而召开的三国演义研讨会有过几次?全国又有几地在争罗贯中籍贯?就您所言,“进入21世纪后,基本上只有太原人、东原人两说”,那么您为东原而争罗贯中籍贯就是中国《三国演义》研究史上从所就有?!关于东原问题刘世德先生、孟繁仁先生都有阐述,特别是田同旭教授《罗贯中籍贯‘山西太原说’及‘东太原郡’之辩证》一文、王增斌教授《古代‘太原’的唯一性与罗贯中籍贯‘东太原说’的荒谬性》一文及他的《山东姜广智先生〈东原罗贯中故里考〉刍议》一文,均对这一问题做了翔实的考证,令人叹服。遗憾的是,限于篇幅,恕不能够转述,不过,相信很多专家学者已读过。
那么,我们看看陈辽先生是怎么考证东原罗贯中的:陈辽先生在《罗贯中、施耐庵孰长孰幼?〈三国演义〉〈水浒〉孰前孰后?》写到:“那么,东原罗贯中其人找到了没有呢?《关于罗贯中原籍东平说的研究和调查》向我们报告说:找到了!据元代延佑五年(1318)状元霍希贤的后代霍树元、霍衍皆介绍,‘霍希贤和罗贯中是同时代人,他有位好友叫罗本,就是写《水浒》的罗贯中。’‘罗在宿城罗庄住,也是个大家庭。我祖上为了与他相处,即把他的府第(状元府)建在了宿城,府府相邻。’‘我们霍状元曾和罗贯中是很好的把兄弟,两人的关系亲如手足。’我们假定霍希贤于1318年中状元时为35岁,生于1283年,罗贯中小他3岁,那么,小说家罗贯中的生年约为1280年,即生于元至元庚辰年左右。如果他活了八十岁,小说家罗贯中的生卒年约为1280—1360年。小说家罗贯中的年龄比杂剧家罗贯中(1323—1397)的年龄大约年长四十多岁,几乎大了两辈。把《录鬼簿续编》中杂剧家罗贯中的资料与小说家罗贯中的资料‘合二而一’,必然扞格不入,难以解释两者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
我倾向于有两个罗贯中,一为杂剧家罗贯中,山西太原人;一为小说家罗贯中,山东东平人。”
如果中国文学史上的两个罗贯中就是这样出现的,那么,这种“如果”必然与中国文学史“扞格不入”!
5.此事关系到中国学术界的声誉,关系到国人的诚信形象,关系到我们要不要像鲁迅那样持续地与“瞒和骗”的国民性负面作斗争,因此我不能不在1999 年著文十二年后再写这篇论文,以正视听。
关于陈辽先生的这段话恕我就不做评论了,我再次引用一下鲁迅先生的话吧,他在1935年再版他的《小说旧闻钞》时讲到:“……自《续录鬼簿》出,则罗贯中之谜为昔所聚讼者,遂亦冰解,此岂前人凭心逞意之所能至哉!”
6.陈辽先生的《再论》的最后一个即第四个题目是“四、山西清徐人罗才某的‘鱼目’何以能混成〈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之‘珠’”?
“山西清徐罗才某,祁县罗本都是假罗贯中,那么,这两个“鱼目”特别是清徐罗某某何以能混成罗贯中这颗“珠”的呢?除了地方政府出于地方旅游经济利益的考虑,个别学者在《三国演义》研究学风上不诚信这两个因素外,还因为这个“鱼目”得到了中国三国演义学会会长刘世德的支持。
刘的支持分三个阶段……”
恕我后面不再也不能再引用了,因为已不是学术内容了!
刘世德先生是德高望重的学问大家,2017年拙文定稿时,我都不敢把陈辽先生的涉及刘世德先生的这些话端出来进行评说,尽管我是想为刘先生说话,但我自觉资格不够,今天端出一点来,也只是让大家看看陈辽先生的心态而已。
至于陈辽先生所说的祁县的问题,那不是我祁县罗氏家族的问题,是一些人的炒作,我在本文中已再次介绍了我族四世祖辈中的四位叔伯兄弟溢、演、满、贵迁回县城后繁衍成了清徐罗氏的一、二、三、四支,“次子”罗贯中是一支的,祁县罗氏是三支的一部分后裔。乾隆十一年我族修谱时,十四代祖先元祥公作了一篇序,“祁县会善村素知为满祖一支,愚向合族公议一日之祁邱而访宗族,先灵默佑适遇年高有德曾居蒲邑训导及阅谱乃十七代光珺也同弟光壂欢欣鼓舞,二人直道成风,族间无不依允,但彼此丁繁户重路途相隔,合纂之不如分叙之为妙,于是两相公议各造各谱清邑祁邑交赠一谱,而清邑之环处乡里者远迩咸集共载一谱焉,吾溢祖、演祖、满祖、贵祖四祖所遗各执一部,而于会善村亦另造一部,由是小大皆知报本,长幼可明尊卑承先启后而万殊一本矣。所厚望者生齿繁而各支各派俱庆螽斯,所深虑者历世久而同姓同名遂扰天秩,爰定十年会集,一则合族大祭先茔,一则童稚缵录家谱,使五谱一笔,凡子孙生养随义永不徇私,庶乎祖宗历万载而常昭孙子及百世而不紊矣。是为序。”此序讲得多清楚啊!
2013年清明节前的3月30日下午将近六点,我们驱车去祁县会善村(因地处县城北部,现已改为会善社区)联系祭祖之事,到了祁县,过了几处乘凉的人群后走到了又一群乘凉的人前,打问祁县进修校的罗邦钢的住处(因罗邦钢1996年领祁县罗氏回清徐祭祖留下联系方式),当人们知道我们是谁后,就纷纷告诉我们罗邦钢原来就在此处居住,两三个月前刚搬走,之后,人们又议论纷纷说搬到哪搬到哪了,就在此时,单独坐在一边的一位头上罩着毛巾的有七八十岁的瘦小老农自言自语地说:“清源的罗会善的罗河湾的罗都是一家”,这时有人就说他就姓罗,当我们刚准备过去和老人攀谈时,一个人高喊到“那不是个罗邦钢过来了”,我们赶紧又顺着该人手指的方向,走到马路中间截住了骑着三轮车载着老伴出来溜达的罗邦钢,罗邦钢知道了我们的来意后,马上跳下车,说:“走,进商店里谈,这一带都是咱罗家的地盘”,我们说就在外面吧,春天的太阳厉害,商家在门口已撑起黑色布遮阳棚,摆放着低桌子小凳子,罗邦钢又径直走进商店里搬出了两个凳子,人们也都聚拢了过来,有会善村支委罗昌浓等。罗邦钢讲:一是随着城市发展,此地的罗满公的衣冠冢已迁走,二是给我们手书了祁县的字辈表,罗昌浓为18代,他为19代,他俩掌管着会善村和河湾村的族务,他说,每年正月祭祀神祇他主持,河湾村也过来,祭祀完后,收拾香桌贡品、会场撤展等工作,他就大手一挥,说:“‘瓜蒂提(多)绺儿 ’你们收拾吧”,他就悠哉悠哉地去和年龄大的人们闲谈末论开了。
先解释一下‘瓜蒂提(多)绺儿 ’这是清徐祁县晋中一带用来形容晚辈辈分很低的一句话,就像瓜蔓上后面结着(拖着)的一串小瓜,意为晚辈与长辈最少低四、五代或更多。罗邦钢这里用这句话,有点得意洋洋的自信,我就是主持,你们就是干活的,谁让我辈分高呢!
通过以上内容,我们知道,祁县罗氏建有罗满祖先的衣冠冢、祁县罗氏的代数相差也较大、河湾村罗氏是从会善村迁过去的。
这里接着分析一下:乾隆十一年(1746年)罗光珺兄弟十七代,如果罗光珺是正常从蒲邑训导岗位上退休的,那年岁也在七十开外了,正常也应该有孙子了,即祁县有了十九代了,而过了二百大几十年后,祁县还有十八代罗昌浓等辈的人、十九代罗邦钢等辈的人,这说明代数问题还是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不是二十或三十年一代这样的简单算法。
这里还得借用元祥祖先的一句话,“先灵默佑”,那天我们从清徐出发时,有人就劝我们别去了,这么晚了,过去了还能找到人?而我们过去后,就能巧遇罗邦钢,你说这能不是“先灵默佑”吗?
去年我们去祁县,也有适遇情况,但让我们感动的是,我们与路遇问路的罗姓老人分手后,他在背后还对我们讲,“我们的祖先是满祖满爷。”遗憾的是罗邦钢老人已故去了,悲痛!会善村罗贤豪这位二十一代的年轻书记和二十二代七十多岁的罗保敏等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和榆次罗氏。
在罗贯中籍贯问题上,祁县会善罗氏和我们站在一起!至于河湾村,我们还未造访过,拟于近日之祁邱邀约会善同宗前往河湾村共叙宗亲!
本文实论了十个问题,恳请参阅一个实证问题,这十一个问题就现在掌握的材料和我的表述能力也就只能到此,我将会一如既往地对我祖贯中公进行研究,我们将努力寻找新证据,发现新问题,写出新拙文。
起稿于二〇〇九年
初稿于二〇一三年
定稿于二〇一七年九月
修改于二〇二五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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